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
【不能算是写手的写手】

空条承太郎又回想起他与花京院典明在埃及一同度过的50个日夜。那寂静的狂暴,无效的贪婪。在临时旅店里狭小昏暗的房间中,来自对方谨慎的吻。墙体的隔音效果不尽如人意,所以他们得时刻提防门外走廊的脚步声,以免引起无法说清的尴尬。难以言喻的激情在密闭空间内满溢,使感官燃烧得更加炽烈。承太郎拨开花京院的额发,抚摸着他光洁的额头。他吻他,吻了一次又一次,短暂的吻,绵长的吻,舌头像穿线似得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吻。从纤细的手指到手腕,沿着身体的曲线,到两唇相贴,再上移到抽动着的眼皮。两具身体在温暖、奔泻的波浪中打着转,紧紧相拥着,摇摇晃晃地跌进甜蜜的深渊。清晨明亮的阳光透过积了灰的玻璃窗撒到他们身上。街上传来引擎的轰鸣声,车轮与沙石摩擦发出的咔咔声和嘈杂的人声,人们时而集聚,时而分散。

于是承太郎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轻声说道:“但是花京院啊,没有人可以逃避死亡。”

【全文不知所云,我好不容易交上承花党费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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